至于前边……却似乎真的牢牢守住了精关,不曾泄身。
“鸾儿怎么还在哭。”谢风从那刚刚攀上了极乐的后穴里抽出了手指,用绢布擦过了,又把人翻转过来,用手替他拭去了泪水,“鸾儿做得很好,今日未用锁茎笼,前边也不曾泄身。”
“谢大人……”被谢风亲手擦了泪,顾飞鸾这才止住了泪,“鸾儿只是太舒服了……”
“鸾儿今后只会更舒服。”谢风笑了笑,让他起身坐在案上,又扬声让外边的人把东西送进来。
顾飞鸾正疑,却见来人送来一个匣子,匣子打开,里边是一支雪白的花骨朵。那花苞生得小巧,大约只有拇指那么大,后面的花茎却将近有手掌那么长,茎干像是被处理过,看起来滑腻腻湿漉漉的。
谢风拿起那支花骨朵来,道:“鸾儿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极夜花?”顾飞鸾犹疑着问。他在册子上关于蛊虫的描述里看到过这种花,似乎是给入了蛊的奴宠插在身前阳茎小孔里的。
“鸾儿的记性果然不错。”谢风道,“这极夜花刁钻,吃了入了蛊的奴宠流出的淫液才肯开花。你体内这颗小蛊长得似乎比寻常蛊虫更快些,从今日开始,你便日日戴着这花,等这极夜花开了,就说明你囊袋里的精水都已被蛊虫吃了,换作了淫液。”
谢风说罢,握起顾飞鸾半软下去的玉茎来,将花茎对着冠头上因情事而些许湿润了几分的小孔,一点点旋转着将那花骨朵插至深处,只把那花骨朵留在外边,又取了一段小小的黑绸,将那原本垂软的玉茎绑了一道系在腰上,迫使那玉茎始终向上挺翘着,雪白的花骨朵正好靠在黑绸上。
这极夜花一戴便是十日。每日清晨,谢风来司里时会将昨日戴上的花拿下,准许他泄出尿液,然后换一朵新花插上,到了傍晚第二次排尿,再换一朵新的。顾飞鸾起初觉得谢风给他插这东西时茎道里又是麻痒又是酸疼,难受得很,可这十天下来,他竟也习惯了茎道里含着花茎的感觉,甚至从中隐隐觉出了些快意。
娈册上说,奴宠从醉香司里调教好了出去,下身没有一处孔穴是不爱被人玩弄的,尤其会爱被东西插着填满——竟不是假的。算起时日来,顾飞鸾入这醉香司不过一个半月的时光,身子却已然成了这样,只怕即便日后与怀王的计划能够大功告成,这身子也恢复不到从前了。
只盼着,如果真有那日……他能与谢风在一起。
“鸾儿看书也会走神么。”顾飞鸾正想着,谢风的声音从耳旁响了起来。
此时正值午后,寻常这个时间里,谢风总在前司处理公务——所谓公务,也就是查看奴宠们详细的调教情况,指点一下功夫尚浅的司使,整理查阅从前送出司去的那些奴宠近况如何,是否要送些调教或调养用的东西过去等等。在这个时候,谢风都是让顾飞鸾身体里含着肉势,允他读书的。从前顾飞鸾喜欢趴着读,如今玉茎里插了极夜花,趴是趴不成了,后穴又含着肉势,坐也是坐不成,便只能跪在榻上读。
听到谢风的声音,顾飞鸾便放下书来跪正了,道:“谢大人怎么这时候来了?”
“我记得我曾往你这边送了本《水经》,今天突然想起来,便来看看。”
“《水经》……是有的。”顾飞鸾下了榻,将那本书册从一摞书里翻了出来,双手呈给了谢风,问道,“大人为何会突然想起这个?”
“也没什么,只是今日听到留言,说是江南水灾闹得重了,心里有些不安,便想把这书寻来看看。”
“江南水灾……是了,夏天是最容易闹水灾的。可这……入夏也快两月了,竟还未曾治好么?”顾飞鸾恍然道,“朝廷可有动
作?”
“这事一月前便由工部领着在管了,只是听说如今国库亏空,救灾的银钱迟迟拨不下来,便这么拖着,才拖到了如今流民四起的地步。”谢风轻叹了一声,又道,“如今圣上缠绵病榻,精神的日子少,昏堕的日子多,听说近来十日里有六七日上不得朝,许多事都交给定王与朝中大臣协理……”
“大人的意思是,定王殿下治水不力,才有了如今这情形么?”顾飞鸾轻声道。
“鸾儿。”谢风亦轻叹了一声,“我不过是个六品小官,又身在这醉香司里,便是听说了这些事,也无力去做什么,来这里寻本水经,不过聊以慰藉罢了。这天下往后数十年的运数究竟如何……你将来若到那人身边去,自然有机会看清楚。”
“可非得是定王么?”顾飞鸾声音更小了些,“怀王殿下不也是成了材的皇子么……”
“怀王?”谢风怔了怔,道,“自八年前,伊皇后被废病逝以来,怀王便始终被定王压着一头……他倒的确是个栋梁之才,只是大约不讨圣上喜欢。”谢风说着,又轻叹了一声,道,“若他真能坐上太子之位,也算是百姓之福。”
顾飞鸾见谢风说着这样的话,脸上却浮现出一丝不知该说是失落还是怅惘的神情来,不禁奇道:“大人可是和怀王殿下有什么过节么?为何提起他,您看起来……不太高兴?”
“陈年往事而已。”谢风笑了笑,忽而道,“鸾儿方才看书入了神,却有一事不曾发现。”
“什么事……?”顾飞鸾抬起头看,疑惑着看向谢风。
“低头。”谢风脸上笑意更盛。
顾飞鸾依言向下看去——只见下腹被黑绸缠着的玉茎上边,一朵雪白的娇花已然开了,层层叠叠的花瓣中间是几株粉嫩的花蕊,正随着他的身体微微颤着。
“鸾儿的蛊……”顾飞鸾喃喃道。
“从今日起,鸾儿的身子便再出不了精了。”谢风蹲下身来,看着顾飞鸾的眼睛,缓缓道,“鸾儿可会难过?”
“鸾儿不难过……”顾飞鸾望着谢风,一时间仿佛被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眸摄走了心神,出神道:“鸾儿在那墨台上练穴已有十日了吧?今日鸾儿身子小有所成,大人能不能……再教教鸾儿?”
四目相对之间,两人靠得极近,近到一旦安静下来,便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见。谢风屏住了呼吸,深深看着顾飞鸾,半晌后方沙哑道:“鸾儿这般主动求欢,可不合规矩。”
“鸾儿明白。”顾飞鸾却未被这话激起退意,反而跪着向谢风又行了一步,双臂缓缓勾到了谢风肩上去,用极低的声音道:“鸾儿只对您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