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大了抽查力度,快速的拔出,又狠狠的插入,连续不断抽插了几十下,趴在沙发上的胡妹妹伸出一只手握住我的胳膊,似乎在阻止我,因为她的呻吟变成了低嚎“死了——要死了——哥——来了——来——来了——”
随着这声“来了——”胡妹妹紧紧握住我的手臂,阴户深处一阵颤动,浑身开始哆嗦起来,我再次狠狠抽插了几下,紧贴在胡妹妹的屁股上,在胡妹妹的阴道深处喷发出来。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也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情爱,双方都达到了彼此想要的高潮!
搂抱着胡妹妹,一起进了卫生间,两人洗去了浑身的汗水。一边冲洗,胡妹妹一边摸着我已经垂头丧气的鸡鸡说:“哥,他太厉害了,刚才差点让我晕过去,好久没这么快乐过了!”
我摸着胡妹妹丰满的乳房,手指头在她的乳头上游玩。在高潮余韵下,胡妹妹的乳头此刻依然傲然挺立。“哥哥我要不厉害,胡妹妹你哪能心服口服啊!”
在玩笑中,两人冲洗完毕。换好衣服,我说我带你去参观一座我昨天刚买的别墅,胡妹妹一听说好,两人出门直奔石飞的那套别墅而去。
不是上下班高峰期,从我住的地方,到石飞的别墅也就二十分钟。
车子沿着民国一条街走了没多远,就来到了这栋独门独院的别墅。这座别墅号称是阎锡山公馆,建于1936年,两层的中西小洋楼非常的好看。其实说是阎锡山公馆,也不是很准确,李宗仁也居住过。这条街在民国时期属于上层住宅区,各国领事和一些名人政要都居住在这里。仿美式、仿日式,还有仿江南园林建造的现代洋楼,西班牙式的欧式别墅……在这里你能看到近百幢风格迥异、各具个性的西式建筑,相对来说,整条街并不宽敞,车辆也较少,无论何时来到这里,都有一种荡气回肠的民国气息,虽然距离喧闹的街区只有一墙之隔,但是漫步其中,仍然会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当春天的蔷薇从高墙深院中探出头来,简直是对这座有故事城市的最好诠释。现在是年末,差不多是一年最冷的季节,梧桐树光秃秃的,房屋是旧色青砖青瓦,四周近2 米的围墙,墙砖已经斑驳陆离。随能想到,短短80年前,这座别墅新近落成,装修一新,里面是高朋满座,居住、吃饭、来往的多是载入史册的大名鼎鼎的民国大咖。如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让人不禁感叹岁月如梭,唏嘘不已。
我和胡总打开院门,房屋大概除了外墙其他部分都是是经过维修过的,门轴非常轻滑,没有想象中老宅子的嘎子嘎子的声音。进了院子,是一个约100 平米的小花园,里面种了几棵丁香和香樟,中间是一个花坛,不过里面什么也没有,估计房子已经空了一段时间了。
抬手进了房间,里面倒是干干净净,应该是定期有人打扫。一楼是门厅,层高估计有4 米,典型的英式建筑。地面是红木地板,四周白墙,中间是水晶吊灯,靠墙还有壁炉。现在壁炉大致是用不上了,不过要是和情人来段约会,点燃几根柴火,甚至在火炉旁做爱,那是相当的有感觉。我把我的感觉和胡妹妹说了一下,她笑嘻嘻的直点头。
门厅旁边两个不大的房间,估计是保姆或保镖的房间,后面就是厨房了。沿着门厅旁边的木头扶梯,直接上二楼。二楼一溜三个卧室,中间一个会客室。三楼则是一个大卧室,一个书房,外加一个露台,真是棒极了。我和胡总站在露台上,看着远处的狭窄街道上不停穿梭的车辆,还好有灿烂的阳光,寒风吹在身上不是那么的刺骨,但仍然让人觉得有点凄凉与落寞。
我和胡总携手下楼,我慢慢告诉了胡这套房子的来龙去脉,让这套民国别墅在阎锡山、李宗仁的故事基础上,又增添了一段绑架勒索的故事,颇有上海滩一样的传奇。这让胡妹妹惊讶不已,没想到在和平年代还能发生这样的江湖恩怨情仇的故事。很多时候,我们生活在阳光幸福和平的时间太久了,已经忘记了什么是黑暗悲伤战争。
参观完我趁人之危拿下的别墅,已经是夕阳西下。我顺便邀请胡妹妹前往六号公馆,去品尝隐逸其中的米其林二星厨师auro gre 开的正宗法国餐厅。
漂亮金发法国妹妹,拿出精美的菜单,先是一通法语表明她的身份,然后才指着法文,用中文征询我们的意见。我和胡妹妹对视一眼,要说英语的话,还能蒙混过关,对法语那是一窍不通的。为了省事,直接点了个最贵的套餐,一人688元。趁着美女帮我们点菜的时候,顺便了解了一下美女的来历。美女来自法国诺曼底,这个地名我倒是很熟,可惜没去过。来我们这学习中医针灸,每周来这个餐厅打工三次。听说我是小有名气的院长之后,露出一脸的羡慕之情。趁妹妹去准备菜肴的时候,胡妹妹笑呵呵的低声说:“要不,勇哥你把这个法国妹妹也收了不?让她到你那实习去,法国女人可是全世界最浪漫最多情的。”
“我对金发碧眼的外国妞一点不感兴趣,主要是那一身细细的绒毛和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让人看了闻了都会倒胃口。”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随着主餐一道道上来,我们慢慢聊到了伦敦的春和孙莉,也聊到了远在澳大利亚的前妻,以及未来的打算。
正闲聊,电话响了,我低头一看是个陌生的固定电话。抬头对胡说,估摸着这是诈骗电话。可惜的是,电话一直顽固地响个不停,胡说那就接一下吧,说不定是你以前认识的或拈花惹草的某个妹妹在今晚突然想起你来了。
我说才不是呢,不过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那头是个男声:“请问是省儿医张院长吗?”
我一听他那个严肃的样,吓了一跳。赶紧说:“是的,请问你是?”
“我是省委组织部办公室詹秘书,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空?我们黄部长想见你一下。”
我猛地楞了一下,果然给胡说中了,果然是我认识的妹妹想我了。不过不是她想我,而是她老公在想我。
我一看现在是晚上6 点多一些。冬天白天短,外面已经黑了,我和胡妹妹在餐厅里倒是一点不觉得。
“行,好吧。我这会儿在吃饭,你说过地方,我马上就去。”
“就在省委大院里。”秘书的口气公事公办的样子,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我在的民国一条街离省委不远,估计十分钟就到了。“我十分钟到。”我说道。
“好呢,我在门口等你。”
一般人是进不了省委省政府大院的,那里有武装警察看门。像我这样小小的省儿医的院长一般情况下也轮不到去省委省政府汇报。中国经常说的人民政府、人民法院等等这些带有为人民服务字样的衙门,其实普通人民是进不去的。当然,也有一家带人民字样的部门“人民医院”,倒是对人民敞开的,但你每次去得花不少钱,否则就别进去。
我匆匆和胡将剩下的点心和水果吃完,就此告别奔省委大院而去。
略迟了几分钟,我和部长秘书在省委门前碰上头。在秘书的带领下,走向组织部大楼。省委大院以前来过,里面分布着二十来幢5 层楼,省委办公厅、省委组织部、宣传部、统战部、纪委、档案、人防等重要的省委组成部门都在里面办公。这里建国以来就一直是省委办公的地方,里面的建筑显得异常陈旧,一水的红墙碧瓦,大树环绕,道路弯曲。此刻已经下班,更显省委大院空空荡荡,一片幽静。当然,这里面白天也是一样,上次来的时候,室外基本都是空空荡荡,寥寥的几个行人也是行色匆匆。这里面是地方最高的权力机关,首长就是古代的封疆大吏,谁在这里面上班,唯一的目标是如何攫取权力,如何尽快的攫取权力,所以任何人都要把自己塑造成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样子,走路慵懒、办事无力那是庸人。在权力的阶梯里,就像一棵爬满猴子的大树,向上看全是屁股,向下看全是笑脸,左右看全是耳目。这里的人各个都是夹着尾巴做人,因为除了耳目,他看到的都是屁股,但他展现的却是笑脸,这种双面人生那是何其艰难,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绕了几个弯子,终于到了组织部大楼。这里的每一栋楼宇外表都是一样,只有楼栋号不同。跑这儿来的陌生人,如果没人指引的话,你还真找不到你想要找的人。进了大楼则是另一番景象。外表的陈旧隐饰不住内部装修的精致(不能算是奢华):明亮的玻璃窗户,宽大的木质楼梯,光洁的大理石地面铺装红色的条形地毯,中间是大型的水晶吊灯,整个大厅显露出庄重与严肃。组织部作为省委的核心部门之一,负责全省正处、副厅及以上的官帽子的考核、升迁、罢黜(现在县区一级的党政一把手都归省委组织部管),搁古代那就是五大部之首的吏部,其能量不容小觑。
我一进大厅,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大厅除了一名保安之外,看不到其他人。暖气温度适中,却让我不自觉冒出细汗来。在前面带头的詹秘书对我挺客气,一边走路一边介绍大院的主要建筑以及办公的部门。进入组织部大楼后,詹秘书笑呵呵的说黄部长好像要到外省任副书记了,最近心情特别好。一会儿见到黄部长,让我不要紧张,说不定是什么好事呢。
我轻声祝福詹秘书,一旦黄部长升任副书记,他一定会把自己的秘书安排好,说不定詹秘书会去下面的地市任县长书记呢。大概已经有消息了,詹秘书倒也没有太过谦虚,大概他也认为他的能力和水平已经足够胜任县长书记的岗位,只是笑了笑没有言语。同时,我心里也在想,我这个芝麻大的院长,也轮不到部长关心,他找我干什么呢?
在忐忑不安中,我来到了三楼最东边的办公室。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阵回应声,我进了部长办公室。
黄部长我此前见过一回,那是差不多半年前的事。黄部长答谢我救了他的儿子而宴请了我一回,那次淮州的甘书记也参加了,直接导致马院长去淮州任卫计委主任,为我腾出了位置。那天晚上,却因为化工园区突发大爆炸,黄部长没吃晚饭就和甘书记急匆匆赶回省委开会,让我再度和冬美女(也就是黄部长夫人)偷情成功,但却被秋的老公安偷拍到半夜分别卿卿我我的照片,直接导致了后面安的被报复身亡。安的身亡不是我的过错,似乎也没有任何人需要为此承担责任,但我却是最大的受益者。
进了办公室,黄部长从办公室后面走了过来和我礼节性握了握手,招呼我做到沙发上。詹秘书帮我倒了一杯茶,带上门离开了。他大概知道,黄部长晚上见我估计有要事或者私事要谈,他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黄部长拿出香烟,我也没客气,借过烟来,并主动帮黄部长点了起来。黄部长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白寸衫,黑色毛衣马甲,深色长裤,一双皮鞋蹭亮,典型久居高位的管理者的形象。
“勇院长,今天冒昧请你过来,是有点事要和你聊聊。”黄部长的声音说不上是公事公办,也不像是领导找下级谈话,感情的色彩不浓,听不出喜怒哀乐来。
我赶紧弯了弯身子,躬身道:“黄部长,请指示。”在领导面前来个葛优躺显然是不合适,正襟危坐也不合适,最好的办法是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上身前倾,表示对领导的尊重,随时聆听领导的指示。
“哪里,哪里,我今天找你主要有些私人话题和你聊聊。”黄部长喝了口水,语气比较和缓。这就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一般位高权重者,私底下都是比较随和的。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双目注视着黄部长的鼻子部分。如果倾听领导讲话,眼睛直视对方,是不礼貌的行为。但不看着对方也是不礼貌的,看对方的鼻子是最好的选择:让对方觉得你在认真看他,聆听他的教诲,又没有咄咄逼人的意思。
“你们省儿医这两年改革成效显着,引起了省里重视,一切为了患者,也是我们党和政府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之一,你个人也在这次改革浪潮中不断进步,终于变成了一把手院长,可喜可贺。”
我赶紧表态,这都是与领导的支持与赏识分不开的。
“但是,你知道,现在医院的反腐形势严峻,尤其是一把手院长握有医院几乎所有‘三重一大’的决策权,尤其是药品采购权,这其中有着巨大的权力寻租空间。尽管国家目前对大宗药品已经采取了统一招标采购政策,但依然有很多医疗资源必须医院自采。一些科室的主任包括一些着名的主任,直接负责一些重要的耗材使用,这其中的隐患非常巨大”
我心里一愣,这不是在说心脏搭桥的支架回扣事件吗?
“我听说,小劢在你们医院做了不少项目是吧?”黄部长话锋一转,突然转到自己小舅子身上来了。
“报告部长,小劢总公司确实技术实力雄厚,给我们医院的解决方案也是成效显着,如上次的人脸识别与公安数据库联网,帮助我们抓到了一个潜伏多年的杀人犯,而最近帮我做的医疗大数据平台,将惠及更多的患者。所有小劢总参与的项目,我们医院都是经过公开招标的,保证程序和结果都是公平公正的。”我内心少许紧张,但这反而让我更加信誓旦旦。
“冬自己开的那部tes odel s 是你送的吧?”黄部长话锋一转,打了我个措手不及,原来他根本不是关心小舅子的事。
“嗯——”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承认了。既然黄部长能问出这个问题,说明他是知道事实的。
“再次感谢你救了我儿子。”黄部长的话越发冰冷,“我过了年就要去外省任职了,临别之前,我还是想和你谈一下。人一旦握有了权力,要有敬畏之心。人生旅途很长,飞得越高,越要思考如何安全降落。我和冬离婚了。”
最后一句话如晴天霹雳,击得我晕头转向。
那天,我已经记不清是怎么离开省委大院的;但记得很清楚的是,部长办公室很温暖,可我背心淌的汗却是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