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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2 / 2)

隔了几秒,涂男压低的嗓音又说(坐上来!)

(哼……)诗允羞喘一声,似乎被强拉到流氓腿上。

「住手!」我一时气愤脱口喊出来!

「住手什麽?」回过神,才发现一名约莫六十岁穿白袍的医生疑惑看着我,我因为听入神,不知呆立在他面前多久。

「没什麽,他只是太紧张了。」嘉扬双手按住我肩膀,压迫我在看诊椅坐下。

「是太紧张吗?」医生向我求证。

嘉扬跟凯们都微笑盯着我。

「是……我有点紧张……」我只好这麽回答。

「不用紧张,这是小手术,你是吴总介绍来的对吧?」原来这医生跟吴总熟识,我只任人摆布安排,所以完全不知道。

「是的,我们都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他想结扎,但太害怕,一直求我们陪他来。」嘉扬赶紧代替我回答。

「哈哈哈……」医生大笑,说:「我已经帮上千人结扎过了,叫我千人斩都不为过,你可以放心啦,保证少血无痛的!」

那医生自以为幽默,嘉扬他们三人也捧场的陪笑,只有我完全笑不出来。

(嗯……)蓝芽耳机传出诗允忍耐的娇喘声。

阿大似乎暂停旁白,只让诗允跟涂男真枪实弹上直播。

(有进去吗?)那流氓问她,声音虽小、却极度兴奋。

(嗯呜……有……)诗允的回答彷佛快哭出来。

(进去多深?)

(很……很深……求求你……到别的地方……这里会被……看到……)她上气不接下气,似乎被迫在那流氓身上扭动。

(不会,有柱子挡着……他们看不到……你乖乖听话……我快点结束……)涂男小声哄骗。

(嗯……嗯……)诗允似乎认命了,没再说话,只是娇喘愈来愈急促。

(有顶到底吗?我的龟头……顶到你的花心吗?)

(……)

诗允没有回答这淫秽的问题。

(你要乖乖回答……我兴奋才能快点结束……知道吗?)

(嗯……嗯……)

(那快点说……我的龟头……有顶到你花心吗?)

(有唔……有……顶到……)

(顶到是什麽感觉?……告诉我……让我兴奋……)

(都……麻了……身体……都麻了……)

「林先生!林先生!」妒火燃烧的我,魂魄再度被医生叫回诊间的世界。

「你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紧张,都掉眼泪了。」医生严肃地看着我。

「我们在这里陪他动手术,他可能会轻松一点。」凯文说。

「那好,你们就在这里陪他吧。」

原本在门外报到处的小护士这时开门进来,递给我一套手术病患穿的宽袍。

「请换上这件术服,术服里面不要留任何衣裤。」

「换好后请仰躺在手术床,左右小腿放在腿靠上。」

她指着诊间ㄧ隅一条长型术台,它跟妇科内诊椅一样,两边各有一根腿靠。

我拿着衣服,呆立在原地,这里没有任何可以换衣服的隐蔽处。

「请问有什麽问题吗?」小护士忙着准备器械,可能见我没有动作,转过来问。

「请问……换衣服的地方?」

她噗哧一笑:「在这里换就好了,别不好意思。」

我看到嘉扬他们嘲笑的目光,这种过程真的比凌迟还难受。

「对啊,快换吧,还是要我们转过身?」凯门笑着说。

「好啦,你们别逗他了,他已经很紧张……」小护士贴心替我解围,可能真的同情我。

「还是你要到外面厕所换?」她体贴问我,但这种不知道别人发生什麽事的体贴,只让我更感屈辱!

「不!不用!」我一咬牙,直接在他们围观下把衣裤脱得精光、套上那件术袍。

然后爬上手术台躺下,两条腿分别抬上腿靠,用屈辱的姿势,将生殖器完全敞露在赤裸的空气中。

「很好喔……」小护士像哄小孩般称赞的语气:「别紧张,现在帮你除毛……啊……原来你自己刮乾净了。」

我脸上宛若千只蚁爬,把头转向ㄧ边,不愿与嘉扬他们的目光接触。

阴毛是凯门他们之前强行帮我刮除的,还好在警局,我有将捷运上那些恶少在我身上的涂鸦擦掉,不然小护士不知会如何看我!

「那就帮你消毒罗,会凉凉的,不要紧张。」

「嗯……」我应了一声,泪水从眼角滚落。

接着只觉阴茎被翻到肚皮上,用胶布贴住固定,然后阴囊被涂满冰凉的液体,碘酒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

耳机中,仍断断续续传来诗允时而忍耐、时而激烈的娇喘。

(舒服吗……快告诉我……)涂男那流氓一直小声逼问她感觉。

(嗯……嗯啊……舒服……你快一点……结束……求求你……呜……有人……在看……他们都……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啊,有什麽关系……反正护士不在……在帮你丈夫结扎……就让其他等看诊的人看……看我们多恩爱……)

(不……好羞耻……好害羞……)

(就爱看你害羞……)

(嗯呜……不……)

(……叫我老公……跟北鼻……让他们都听到)

(不……好羞……嗯……嗯啊……别那麽深……都麻了……呜……)

(想把你衣服脱掉……在这里……让你裸体……跟我作爱……)

(不……嗯……不行……会被看到……哼……)

(我就要……把手举高……让我脱……乖……)

(嗯……呜……)

(对……就是这样……好听话……都脱光了……小北鼻……你光熘熘正在跟我交配……好多人在偷看……)

(呜……好羞……我好羞……)诗允激烈娇喘羞泣。

我听着妻子被那流氓予取予求,他们弄的那麽不堪、无耻和激烈,想必所有诊间等候的人都知道了。

「放松,你好紧张,肌肉都是紧绷的……」不知我此刻心情的小护士,还微笑拍着我肩膀安抚。

「要打麻醉喔,会有一点点痛,要忍耐一下。」

「嗯」头转向墙壁的我,只能应一声,因为开口可能就会哭出来。

下体传来针刺的剧痛,但却比不上心痛的百万分之一。

(叫我……北鼻……我弄得你舒服吗?快说!)流氓的声音继续传进来。

(呜……北鼻……舒……服……嗯呜……慢一点……呜……别那麽勐……麻……麻掉了……脚……抽筋了……)

耳机中,除了诗允失魂的哀鸣外,连啪啪啪生肉撞击声都隐约听见,到这种程度,根本掩饰不了任何人了,整个侯诊区的人,想必都已大方在观看我赤裸裸的妻子跟那流氓在性交。

(我抱你起来……让大家看……)那流氓显然兴奋到爆表,意思应该是要用火车便当的体位,将我妻子不堪的样子全展示给侯诊区的人看!

(不……呜……不要这样……嗯……啊……)耳机传来诗允软弱的抗拒后,接着就是一声酥软哀吟,想必已经被涂男抱起来。

(害羞吗?……)

(嗯……羞……好羞……呜……怎麽插……这麽深……麻……全麻了……)

(抱紧一点……大家都在看我们……)流氓下令。

(嗯……抱紧……呜……抱紧……了……)

我咬紧嘴唇,强忍住悲愤泪水和颤抖。

「会痛吗?」正在我卵囊上动刀的医生,狐疑问道:「麻药应该生效了啊。」

我用摇摇头回答。

「摇头应该是不会痛,可能只是紧张,哈哈。」嘉扬代替我表达。

「真的是紧张?」医生又问。

我实在连说话的动力都没有,于是点点头敷衍过。

「嘿,没见过这麽胆小的男人呢……」医生忍不住揶揄:「就快好了,输精管拉出来了」。

「原来输精管是长这样。」

「哇,切掉了!」

凯门跟忠义看着我正被动刀的生殖器,兴致勃勃讨论。

「我们想跟输精管还有它的主人合拍一张,当作同事爱的留念,行吗?」

医生沉吟了一下:「好吧,看你们感情这麽好的份上,我破例一次,但千万别传上网。」

「没问题,我们保证不外流,只当作纪念。」

「喂,育桀,看这边啊!」凯门拍拍我。

我知道如果不遂他们的意,这种羞辱折磨就会更长,只好把脸转正,让他们夹着刚剪下来的一截输精管,几颗头围在我旁边拍照。

耳机未曾间断的淫声秽语,此时火上加油的荼毒我的尊严和灵魂。

(北鼻……叫我的名字……海龙……说北鼻……被插得……很舒服……)涂男喘吁吁,好像在跑马拉松。

诗允激烈呻吟也断断续续,应该正被那流氓抱在身上抛动,用屁股吞吐肉棒。

(快叫……让海龙老公兴奋……)涂男又在催逼。

(哼哼……嗯嗯……海……龙……老公……你的北鼻……舒服……哼哼……哼嗯……嗯呜……脚……脚又抽筋……呜……都麻了……)

听见心爱的妻子被那流氓干到脚心抽筋,还喊对方名字、称自己是他的北鼻,我的心彷佛没上麻药就被剖开一样痛,也完全没注意嘉扬那些人跟我合拍了几张照片。

「好了吗?」医生问:「我要电烧剩下来的输精管了。」

「好了、好了!」那些同事总算离开我身边。

一阵轻微的焦味后,医生完成结扎,帮我缝合伤口。

「完成了。」他拍拍我的腿:「是不是一点都不痛?」

屈辱的结扎完成,但对我的绝育手段,这才只走一半。

嘉扬问:「医生,他是不是还要照x光?」

「喔,对,等一下跟我们护士小姐去x光室……」

「风险同意书签了吗?」医生问小护士。

「签了。」

「虽然你签了风险同意书,但我还是要提醒,这种程度的睾丸x光照射,极可能永久绝育的,你真的了解吗?。」医生严肃地向我求证。

「……」我实在不知道该答什麽,这一切都是被逼的,但为了喆喆和我们家,根本没退路。

嘉扬看我不说话,催促我回答:「医生问你啊,真的确定要做?」

他的眼神明白透着威胁。

「我知道……我确定要作……」

「那好吧,密斯温,麻烦你带他去。」

「是的,请跟我来,衣服暂时不用换。」

我从手术台上起来,刚缝合的伤口隐隐作痛,这时耳机已经没有继续传来声音,我不知道是连线断了,或是那流氓已经跟我妻子完事。

但对于推门出去会看到什麽景象,我实在不敢想,尤其又有小护士陪同,因此忽然踌躇不前。

「怎麽了吗?会痛?」小护士关心问道。

「嗯……有点……」我只嗫嚅回答。

「你还真的不像男人……」医生忍不住酸道。

「别这样说他嘛!痛很正常的啊……」小护士替我说话:「没关系,我们走慢一点,我帮你开门。」

嘉扬那些人起哄:「哇,人帅真好,护士小姐都心疼你……」

小护士脸一红,嗔道:「别理他们,我们走。」

她拉开门,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垂首走出诊间。

「你老公出来了……」

一踏出去,就听见涂男的声音。

我鼓起勇气抬起头,他跟诗允刚好站在我面前。

让我心安的,是诗允没有一丝不挂,看来在我们出来前,就已穿上衣服。

但当我仔细看,才发觉她身上小洋装明显是急乱中套上,不仅穿反,而且下半身根本没盖住屁股,刮净毛的耻丘露出一半,隐约还看到刚被蹂躏过的新红嫩缝。

被干到腿发软的她,两条胳臂紧紧勾住涂男,踩在鞋带已松小凉鞋中的两张圆润脚ㄚ虚浮无力,完全靠涂男的手紧揽住细腰,才能勉强不软下。

更让我嫉愤,是她两片脸颊绯红似火烧,一对凄迷水眸,羞愧中难掩情慾的溷乱,激凸两点的诱人酥胸还在快速起伏。

而那些坐在候诊去的人,脸上强装镇定却个个心神激荡的神色,完全证明了刚刚看了一场不堪至极的淫戏!

「你们……」小护士杏眼圆睁,上下打量涂男和我妻子。

搂着诗允的涂男也只穿背心,露出精壮体格,没扎好的裤子、裤裆还高高隆起。

「你们刚刚在作什麽?」小护士不知道是不开心他们在医院疑似行为不检,或是为我不平,板起脸说:「请你们行为检点一些,这里是医院……」

「我们又没做什麽?干嘛那麽凶?」涂男嬉皮笑脸地回嘴,一副淫人妻女得意状,又将诗允搂得更紧,我真想扑上去跟他拼命。

诗允羞耻地紧贴在流氓身边,连抬起脸的勇气都没有。

「最好是没作什麽?」护士转向诗允:「这位小姐,可不可以把衣服穿好?这里是公共场合,至少有一点基本自重好吗?」

「是……对不起……」诗允玉手放开涂男,想将自己上缩的裙摆往下拉,却因为没力气加上洋装太短,努力拉下又一直缩上去。

小护是见状,只能叹息摇头:「你先生在里面动手术,虽然是小手术,你没进去陪也就算了,但总不能跟这……」

诗允已经被数落到无地自处,玉手紧紧拉住想往上缩的洋装裙摆。

「护士小姐……」我不忍看她样子,帮她向那护士辩解:「我太太,跟这位先生不会有什麽不检点的行为,你别误会她……」

小护士转头看我,从一脸无法置信、慢慢变成怜悯和鄙视:「是吗?……那好吧,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麽?走吧!照x光!」

我跟着态度转为冷漠的小护士,走出了候诊区,转搭电梯到地下的x光室。

(他们走了,我们继续……)才一踏入电梯,耳机立刻又有涂男的声音。

(不……不行……大家都知道了……)诗允羞苦求饶。

(没关系……这里是厕所……你小声点不会有人听到……)

原来涂男把她带进男厕继续!我默默握紧拳头在颤抖。

(不……嗯……唔……)耳机传来闷喘的声音,诗允应该正被涂男强吻。

一阵激烈啾叽声后,涂男浓浊的喘息占满了耳机声道,好像在做什麽激烈的动作。

几秒后……诗允近乎哭泣的抗议。

(呜……又……进去……怎麽这样……)

虽然没画面看,但听也知道她再度被那流氓的肉棒插入。

(当然啊……我还没射出来呢,怎能结束……)涂男压低嗓音说。

(求求你……快点结束……嗯……啊……别那麽大力……好深……)

(什麽东西好深?)

(你的……弄好深……子宫……都麻了……麻掉了呜……)

(这样不是很爽吗?快叫海龙老公……)

(嗯嗯……啊……老公……)

(没加名字、不行!再说一次……)

(嗯……海龙……老公……嗯啊……)

(你是谁的北鼻?……说……)

(我……嗯……是海龙……嗯啊……老公的……)

耳机除传出他们不堪的淫语,还有啪啪啪的声音,无法想像在窄小的厕所做得多激烈!

(我们都脱光……脱光光……像野狗一样交配……)

(呜……不……)

……

「林先生,好了喔。」

我被耳机声音虐心到灵魂不知飘往何处,一直到小护士打开x光室的门,说已经完成拍摄。

这时,我的精虫应该已经全军覆没,再也无法重生。

「可以把衣服换上,我们回诊间请医师跟你解说x光片拍摄结果吧。」

她将我的衣裤捧还给我。

其实根本多此一举,我的睾丸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他们要我绝精,才强迫我主动要求作这种永久伤害性的检查。

回到诊间,嘉扬那些人还是跟我一起进去,果如预期答案,医生说片子看起来睾丸没问题,完全没有肿瘤的迹象。

嘉扬这时又偷偷戳我,暗示我问他们要我问的问题。

为了快点离开医院,让诗允脱离那流氓的奸淫,我忍着在小护士在场的屈辱,硬着头皮问:「请问医生……我能不能作精虫检查?……我想确定……照过x光后……还有没有生育能力?」

「当然可以,那……密斯温,你拿一根取精管给他,让他去厕所取精。」

「医生,可不可以让他在这里取就好?」嘉扬擅自替我要求。

我跟医生同时抬头看他,医生是讶异、我则是愤怒。

「因为我这同事有洁癖,我怕他在厕所没办法完成。」

「是这样吗?」那医生可能觉得我很没用,皱眉问我。

嘉扬又在背后偷戳我二下。

「是……」我忍着非人的屈辱,颤抖回他:「请让我……在这里……」

「唉,真拿你没办法,好啦,密斯温,你先出去。」

小护士即使见多识广,听到病患这种要求,也有点脸红,说了一声「是」,就飞快开门出去。

「好了,可以打了。」嘉扬把管子交给我。

我在他们围观下脱掉裤子,握起垂软的鸡巴,用想哭的心情慢慢搓弄自己的阴茎。

「快一点,这可不是享受,外面还有病人。」医生不耐烦地催促。

「嗯……是……」

但这种状况,要我怎麽硬得起来?

嘉扬指指耳朵,意思要我仔细听耳机。

(海龙老公……呜……你的北鼻……麻掉了……嗯……呜……)

(允允北鼻……乖……你好乖……老公都给你……)

(唔嗯……海龙……老公……撞好深……北鼻……麻掉了……嗯……啊……你的允允北鼻……嗯啊……子宫……好麻……呜……)

耳机里被干到失魂的诗允,一直叫那流氓老公,说自己是那流氓的北鼻,那流氓还叫她允允北鼻……

我嫉怒攻心,不知不觉手勐套弄自己的鸡巴,几十秒后,忽然会阴一阵酸软,忍不住呻吟出来,精液就从完全没硬过的阴茎前端马眼流出来。

「快装啊,别流掉了!」凯门跟嘉扬提醒。

我赶忙将管口对着马眼沟,装了几滴新鲜精液。

「好了吗?」医生用催促的语气说:「好了就放旁边架子上,下礼拜再来看检验报告。」

我回答「是」,同时用凯文递过来的卫生胡乱擦拭一通就穿起裤子,心里只急着要将诗允从那恶棍手中抢回来。

一出诊间,涂男刚好扶着她回到侯诊区。

进入我眼帘,那原本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模样比刚才更加狼籍堕落!

她眸光迷乱涣散、一头乌丝凌乱未整,发梢还滴着汗,脸蛋绯红欲滴,两片玉唇无法自主地颤抖。

身上的衣蔽更是不忍卒睹,裙摆缩到小腹,肚脐以下全是赤裸,两只脚松垮拖地,其中一只凉鞋还不知掉哪去。

侯诊区所有目光,早就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却整个人软倒在涂男身上,一根藕臂环过涂男的后颈,那流氓一手抓着她垂下来的纤手,另一手勾住她的纤腰。

「你们快离开吧!我已经不想再多看一眼!」小护士气呼呼下逐客令。

「北鼻……你……看好医生了……是吗?」神色凄迷的诗允看着我,挤出一抹带着羞愧的苦涩笑容。

「嗯,我好了,我们快回家吧。」我忍着澎拜激荡的心情,尽量镇定回答她。

「但是我……走不动……对不起……」她断断续续呓语着,似乎无法从激烈性爱中清醒。

「我背你」我走向前,但涂海龙没有要将她交给我的意思,反而低头对她说:「我叫车,我们一起回家吧,允允北鼻……」

「好……」我还来不及反对,神智未清的诗允就已接受他的邀约。

「还有北鼻……也一起……」她看着我。

「马的,这废物男的也要?」涂男一脸鄙夷,好像我碍他事,但随即又露出一抹狞笑,大方说:「好吧,他也一起,反正我们同社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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