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得找点时间处理一下他的生身父亲。
哈尔辛看见邪念过来,走上来就是一个熊抱,邪念他轻笑着回拥了下哈尔辛。
「哈尔辛,我怎么觉得人手好像又变多了,你好像只差没把整个聚落搬过来…」邪念忍不住打趣的说。
「这怎么可能呢,我只是又找了几个德鲁伊,询问他们有没有照顾孩子的意愿。」哈尔辛抱着邪念往大树下走,一眼就能看见院外又有几处种满了鲜花苗,想来明年的初春应该就能看见一片花海。「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你好像有点变了。」
应该说他的两位恋人都如此的敏感吗?说出来的,阿斯代伦甚至连前戏都没做,相当少见粗暴的性爱,彼此撕咬与抓挠成为性事中助兴的一环。
唯一温柔的只有亲吻时,邪念那窄紧的小穴因为被硬物狠狠肏开不停的流着混杂鲜血的肠液,脖颈上除了吻痕之外还有新鲜的牙印,就像是深刻的想将对方揉入骨血中,阿斯代伦就像是驯兽那般,一边给着温柔的糖饴,一边又狠狠地鞭挞着邪念的身躯。
「怎么能夹的这么紧呢,是不是平常给你给的不够?」阿斯代伦舔过邪念的耳畔,轻咬着那人的耳珠,等到邪念嘤咛一声才满意地又往深处捣去,紧窒的穴儿夹着他的慾根,摩擦带来的快感几乎占据了所有注意力。
邪念他低喘着,手指抓挠着阿斯代伦的背部,留下腥红的抓痕,很快的他就被对方给肏射了,脑袋因为高潮一片空白,可是身后的顶弄却分毫未停,还听见爱人不满的呢喃:「你就这么喜欢提前射精吗?真不乖呢,亲爱的。」
接着是更粗暴的顶弄跟阿斯代伦冰凉的手覆上邪念的慾根继续套弄得强烈快感,这是一种惩罚而不是奖赏,邪念在对方的套弄下射了好几次,白浊早已经濡湿了阿斯代伦的手心,可对方却一点都没打算停下。
邪念眼角滑落生理性的泪水,想哭泣着求饶,却话到嘴边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一遍遍的亲吻爱人的唇角,期待他能有些慈悲,在这场性爱中饶过自己,只是后庭的抽动越来越强烈,也没能等到对方停手。
邪念在阿斯代伦的恶意玩弄下,最后在对方尽兴射精时也只能可怜兮兮的乾性高潮,一点东西都已经射不出来了。
可夜晚还长着,阿斯代伦并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他。
邪念醒来的时候,是被雨声吵醒的,当他想动动酸痛的身躯时,环在腰上的手提醒了另一个人的存在,很快的那只手的主人就将他往自己怀抱带去,慵懒地叹了口气:「达令,是我昨晚做的不够狠,所以你还有力气乱动吗?」
「下雨了…」